四十一

秦欢躺在床上，方才泄得时候，岳昊与他唇齿相依，呻吟声过了喉咙到了嘴边哑了火，是以即便现在岳昊放开了他，秦欢还是微微张着嘴。岳昊稍微撤开些距离，欣赏秦欢事后的迷蒙表情。

秦欢像是真的被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做断片了，连岳昊开了他中衣的衣襟都没有反应。方才秦欢忍的辛苦，中衣都有些汗湿了，更枉论内衫。

布料紧贴在身上，轮廓都勾勒了个清楚。到这会儿岳昊才发现秦欢真的瘦了很多。七年前秦欢中毒，岳昊照顾了他两日，那会儿秦欢虽瘦，身上却实实在在附着薄薄一层肌肉，现在是实打实的皮包骨，这七年秦欢到底是怎么过的。

之前答应秦欢不问，是怕他对过去的事情还耿耿于怀，现在反而有点后悔了。不过反过来想，自己这七年又怎么过的呢，仔细想想真是半点滋味也没有，也没什么拿得出手可与之分享的往事。

岳昊摩挲秦欢的胸口多时，沉在自己的念头里也不说话，终于等到秦欢回过神来。秦欢的衣服汗透，岳昊的手上又有薄茧，倒是颇有四处点火的味道。秦欢伸手去拽，岳昊才明白他这是缓过来了。

两两四目相对，秦欢见拽不开，做了一番思想建设决定开口。

“岳师兄，你……放开我”

岳昊挪了一只手到自己唇边，比了个嘘得手势。

“我问你答。答得好了我便放开。”说着，那只手又复位到秦欢胸口。方才亲他的时候，岳昊大半个身子就压过来了，现在摸索他胸口的时候，因着不好支撑，两只膝盖撑在秦欢身体两侧，把人整个困在了身体范围内。所以秦欢看他无赖，又毫无办法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不说我便当你答应了，好，第一个问题，试试看现在能调动多少内能。”

秦欢当他要问什么，现在看来不过是关心他是否恢复了些，随即气沉丹田，尝试运转内能，秦欢虽然五年来武功全失，但到底是练武奇才，侠骨异常，岳昊的侠骨修复初见成效，秦欢又感觉到体内有熟悉的内能有丹田处缓缓升起。他自己暗暗评估，这点内能打架虽然不行，开个家用型法宝什么的大概是没问题了。

岳昊看他似乎全然忘记自己的手还在他胸口，听话的暗自运力确认，心想就这点城府当年是怎么骗到自己的，过去自己委实是蠢。

感谢过去愚蠢的自己。

“如何？”岳昊见他气归丹田，开口问道。

“多谢岳师兄，已然恢复一些了”秦欢唇角略微有点上扬，岳昊知道这表情是秦欢真的开心了。

于是岳昊凑到秦欢耳边问了第二个问题。

“那，刚刚给你治病舒服吗？”

秦欢的耳朵以可见的速度逐渐变红，岳昊感觉秦欢手搭在他肩膀上，尽力推着。

岳昊夹了两膝，就与他僵持着，低沉的笑声充盈了秦欢的耳廓，然后岳昊又问了一遍，这次加了个称谓，

“韩师弟，舒服吗？”

秦欢听了果然老实下来，韩师弟这个叫法于他而言有令人惭愧的记忆，事主就在眼前，秦欢的手从岳昊肩膀上滑下来。

“你不答，这是要我一直抱着你了？”

堂堂苍穹掌门，怎么秦欢过去没发现他这么无赖，我答了你就放开吗，秦欢心里嗔道。

“方才不过是内能冲撞，恰好产生的生理反应罢了，岳师兄又何必调侃我。”

岳昊听了，笑声得更沉了，气息喷的秦欢耳热。

岳昊挪开放在秦欢胸口的手，撑在秦欢两侧，拉开了些许距离，秦欢尽量做到直视他，岳昊的眼里有星辰，秦欢忽然心虚的很。

“前几日你在户堂说，若然以后苍穹要与清源开战，苍穹上下恐怕要紧着吃些豆腐了。”

秦欢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，这没头没尾的是要说什么，他下意识点点头。

“苍穹不会与清源开战，不过”

秦欢当岳昊闹够了要说些正经事，复又点点头，示意他往下说

“不过，你的豆腐我是迟早要吃的。”

秦欢花了片刻去理解岳昊到底是什么意思，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。

岳昊笑着把人圈在怀里，“都说了是迟早，你现在挣了也没用。”

秦欢根本不听他的，这次不光上手，连腿也抬起来了，本是要推开岳昊，结果反而被他挤了进来。方才秦欢泄了身，衣服还没来得及更换，精力都放在应付岳昊身上，没觉得衣服潮湿着那么难受，现在岳昊身体嵌进来，这潮湿黏腻全糊在身上，难受得要命。不过这倒提示秦欢想起一件事——都是男人，这种情形下多动多错。

岳昊看秦欢突然噤若寒蝉，一动不动的样子有点好笑。

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，秦欢再挣扎一下，方便他就势把事儿办了多好。

岳昊抬手给他顺了顺额角的碎发，“今日你也累了，过会儿洗过澡再睡”说罢竟然直接起身“明日养足精神我还要给你接续侠骨。”

秦欢一想到明日还要接续侠骨，心里就发虚，刚想说点什么

“既然都说是正·常·生·理·反·应了”岳昊笑了笑，断句独特“想必韩师弟也想早日好起来吧。”

秦欢看岳昊离去的背影，一时被噎的说不出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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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，

圆得是月亮，不是房

所以一辆救护自行车开到医院了，

然后就退出了历史舞台

深藏功与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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